腾讯《深网》作者 马关夏
10月23日，华为在深圳坂田总部举办5G终端及全场景新品发布会，正式在国内发布5G折叠屏手机华为Mate X，并密集公布了华为Mate30 5G、华为Mate30 Pro 5G、华为Mate30 RS保时捷设计和华为 Watch GT 2等十余款5G相关产品的上市时间。华为消费者业务手机产品线总裁何刚在发布会结束后接受了《深网》等媒体专访。
何刚表示，随着5G网络建设的不断完善，以及运营商正式开启5G网络预约，5G网络准备已经可以进入大规模用户使用的状态。而在网络完善过程中，结合华为Mate30 5G系列手机上市的时间点，华为Mate30 5G系列成为一个爆款是必然的。
何刚认为华为Mate30 5G系列手机将成为一个“核弹级爆款”。““核弹级”是因为恰逢4G到5G的切换过程中，第一款5G SoC的旗舰机带给大家全新的体验，这种震撼力我觉得是核弹级的。”何刚解释。
对于关注度颇高的5G折叠屏手机华为Mate X，何刚介绍，自从华为Mate X在今年2月的MWC大展上首发以来，华为在过去八个多月里，针对这款手机的软件、硬件和可靠性各方面做了大量优化，并打造了折叠屏应用生态，目前，TOP几百的应用都能支持华为折叠屏手机。
不过，此次正式在国内发布的华为Mate X的处理器，依然采用麒麟980外挂巴龙5000 5G基带的组合，而不是华为最新发布的麒麟990 5G SoC。相比于外挂5G基带模式，后者功耗更低，同时，华为还对射频、天线等设计进行了大幅优化。
对此，何刚称，华为认为折叠屏应该是未来的方向，未来华为会推出更多的折叠屏产品，比如华为Mate X的升级版华为Mate Xs（将搭载麒麟990 5G SoC，2020年2月上市）。何刚同时表示，对于折叠屏手机的销量，华为目前还没有具体目标。
此外，何刚还表示，看好VR在5G时代的应用。“韩国运营商的数据，他们发展了6个月5G用户以后，5G用户达到350万，其中有100万用户是持续使用VR和AR内容，也有20%的流量是在做VR和AR的内容。”何刚认为这说明5G的加持和优秀的终端体验，内容的丰富性会相互的促动，互相支持发展，好的终端促动更好的内容产生，好的内容也会促动更好的终端，让消费者不断有更多的体验。
最后，何刚预计今年华为手机的全年销量在2.4亿到2.5亿台之间。而据何刚在10月23日的发布会上透露，截止10月22日，华为手机全年销量已突破2亿台，比2018年提前64天。
以下为《深网》整理的专访实录：
何刚：我把刚才讲的内容先总结一下，刚才讲了很多东西。我最后有一页汇总的华为Mate30系列，包括华为Mate30 5G、华为Mate30 Pro 5G、华为Mate30 RS保时捷设计、华为Mate X和42毫米的华为 Watch GT 2马上上市，然后我们的耳机Freebuds 3也要马上上市，还有多款相关的产品上市时间、宣传、价格都准备好了。所以在未来一段时间里面是我们产品密集的预约和上市的时间。
今天（10月23日）最重要的就是我们的Mate30系列5G的产品，我今天用了一个词“核弹级的爆品”。这款产品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售，但在23日的18点08分已经开启预约，通过发布会过程收到的反馈和微博信息，我感觉这个产品一定是“核弹级爆品”，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个产品，而且大家对这个产品的呼声很高。有些朋友，特别是像一线城市的朋友都在说“4G没有买，等着5G，赶快给我们5G上吧”！我们这款产品是双模5G全网通，而且到目前为止唯一一款5G SoC产品。华为Mate30系列已经非常棒，加持上的5G全网通，“核弹级爆品”这个词我觉得是对得起这个说法的。
我们今天发布了一个信息，我们手机的发货量达到2亿台。我们昨天年度发货2亿台，去年是到12月25日发货量达到2亿台，今年10月22日发货量就达到2亿台，比去年提前64天。说明我们今年整体的发货量和热度都不错的，虽然我们受到很大的挑战，海外受到很大的影响，我们依然可以面对挑战提前完成2亿台发货量目标，非常不容易。
5G网络不断完善，5G手机爆款将出现
问：你谈到两个重点，一是昨天发货量已经达到2亿台，二是提到一个新词，马上的网络红词“核弹级爆款”的说法。今天你讲的产品都是倾向于5G，您能预测一下华为Mate30系列5G版今年达到什么样的量级？有这样的预估吗？
何刚：我今天讲到“核弹级产品”，我自己觉得这个产品在正式的开售之前，先上4G再上5G，这个时间点消费者对5G的关注很高，特别是运营商，我们看到在9月20日开始5G的预约，短短20多天达到一千万的用户想要预约使用5G。我们认为从运营商开启5G预约开始，应该就进入了5G真正开启商用的节奏，之前可能网络只在建设，而现在网络不仅在不断建设同时也在不断完善，一步步往前走。既然运营商开启5G网络预约，说明5G网络准备已经可以进入大规模用户使用的状态。当然，网络相比4G还有比较长的周期达到4G的覆盖场景和过程，5G网络在热点的覆盖情况以及使用情况在不断的改善。
在发布会之前，我发现别人给我推送了华为Mate30 RS保时捷设计的新系统升级包，4.5G的一个升级包，我就说下载下来试试，因为我们有5G信号。我用几分钟时间把这个升级包下载下来了。过去我不敢想象用流量下载系统升级包，往往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用Wifi下载几百兆升级包，但是4G的完整升级包下下来用数据流量下，不仅是流量大另一方面它的速率可能需要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才能下完。刚才发布会之前我下载新的4.5G升级包，几分钟时间就下载下来了，升级完成。
我觉得网络覆盖不断完善，我们使用体验已经感受到对日常使用手机的变化。我觉得现在网络完善过程中，结合手机上市的时间点，成为一个爆品是必然的。“核弹级”是因为恰逢4G到5G的切换过程中，第一款5G SoC的旗舰机带给大家全新的体验，这种震撼力我觉得是核弹级的。
预估的销量，我们去年上市的华为Mate20系列全球销量是1600—1700万的量，华为P30系列上市几个月就超过一千万，华为Mate30系列这款产品我年内销量挑战一千万也有可能。是不是能达到我不知道，作为核弹级爆品，这个热度非常好，看能不能在春节前做到千万级。
问：华为这款5G的手机在9月份已经开始发布，但是11月份才正式上市，如果4G这种成熟的产品不会等这么长时间，您能不能谈谈这款5G手机从产品的角度主要的难点会在哪里？
何刚：我们先上的是麒麟990的4G芯片，接下来是麒麟990 5G SoC芯片，大家应该理解我们做一款全新半导体工艺芯片的难度很大，因为芯片里面半导体的数量相比去年又有极大的提升，接近百亿的晶体管数量在里面，难度很大，同时两颗芯片，4G和5G在开发上，包括我们的合作伙伴在芯片制造过程中都有一个节奏，所以我们先做4G才做5G，有芯片的成熟过程。在软件的调试和手机的测试过程中，5G也有需要更多网络的测试，包括我们在入网的准入过程相比4G慢一点，4G各种准入的过程很清晰，测试环境很完备。5G在准入过程中也是不断跟测试的合作伙伴一起进行5G的手机测试和入网，包括与运营商网络的配合，包括5G的芯片与各个厂家网络的配合，测试工作量大很多，还有与现网的测试。从芯片到整机到整个测试难度都增加5G上市的周期，相比较而言，我们在4G手机正式开售之后，一个月多一点就实现5G手机的规模销售，我还是特别感谢我们研发的兄弟们，非常不容易，难度非常大的。所以实现11月1日正式开售我们5G的产品，消费者觉得为什么不能第一天卖4G同时卖5G，我想说由于刚才我讲的困难、研发的过程带来的挑战、测试过程的挑战、网络成熟配合的挑战，一个月之后我们结合运营商的5G套餐的推出同步推出我们的5G手机，我觉得已经是非常挑战了，所以特别感谢我们的研发兄弟们。
问：您提到运营商的5G套餐预约量超过一千万，这种是不是好过你们之前的预期？因为行业认为5G市场和5G手机还是处于比较初级阶段，这种热潮没有这么快到来，您对整个5G手机市场的判断怎么样？
何刚：之前华为Mate30系5G版提出之前，大家觉得5G手机没有准备好，因为很多厂家用的芯片平台只能支持NSA，不能支持SA，面向未来有很多城市新建的网络都是SA的网络，未来在很多城市无法享受NSA的5G服务。我们推出华为Mate20 X 5G这样一款产品是5G的，我们知道华为Mate30系列5G产品即将在11月份上市，所以我们的备货量只备了两三个月的量，量没有备足。过去几个月大家觉得5G手机终端还有成熟过程，我是认可的，而且网络也有成熟的过程。为什么我今天用核弹级爆品？核心是因为到今天华为Mate30系列5G产品已经是行业里面非常领先的，规模发货，而且是非常稳定、成熟的5G终端，由于我们在网络层面，通过华为Mate20 X 5G积累经验，华为Mate20 X 5G已经有几十万用户使用，在使用过程和5G网络配合解决的问题，使华为Mate30系列 5G未来上市的时候，和网络的配合、5G的使用体验会达到基本成熟的表现。如果今天问我说，“5G的终端是否已经准备好了”？我想说，华为Mate30系列5G产品准备好了，满足大家对于稳定规模商用的要求。无论是消费者还是运营商我觉得这句话都可以说，运营商我可以告诉他，“终端我们准备好了”。消费者也可以告诉他，“大家可以买5G手机，而且是非常优秀的行业领先的旗舰级5G手机，而且支持5G双模全网通，非常棒的产品。
关于5G折叠屏手机华为Mate X
问：在发布会上关于折叠屏手机Mate X的芯片方面没有听到，您是否方便介绍一下？前阵子三星的折叠屏手机也上市了，它们最近宣布已经出售了50万台，计划明年可能是500-600万台，华为Mate X在销量以及规划生产方面是什么样的？
何刚：这个产品已经讲过了，我们的芯片没有变，还是用麒麟980加巴龙5000的组合，这代产品依然保持这个组合没有调整。在最后我也讲了之后的华为Mate X会升级到麒麟990 5G版；对于我们整体未来的计划，我们认为折叠屏应该是未来的方向，全新的技术在使用过程中，我们会根据消费者的使用体验不断满足消费者的需求，面向未来我们也做好了产能的准备。
记者：有多少应用支持折叠屏手机的生态？打造折叠屏生态上有什么规划？
何刚：发布会上我们列出了折叠屏的生态，一些大的APP和开发商已经加入折叠屏生态。客观来说，目前我们常用的TOP几百的应用没有问题，已经对我们进行适配，同步的有更多的APP都在适配折叠屏的折叠和展开以后应用的体验。随着我们的产品上市，消费者在使用过程中，应该能够达到非常好的使用体验。
问：华为Mate X的产能，您上次接受采访时说单月达到10万台左右，目前这个产能目标有没有变化？2月份到10月份8个月时间，华为有没有针对量产进行产品升级？
何刚：我们针对产品的改变还是做了很多，特别是持续使用和用户的使用体验上做了大量优化和改进，现在我们做好了上市准备，也是因为我们做了大量体验的优化，包括软件、硬件和可靠性各方面，确实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关于产能方面，我们努力满足大家对于折叠屏的渴望和期望。至于具体的量要根据上市以后消费者的使用体验，我们不断去提升对消费者满足的数量。刚上市的时候肯定满足不了，但是随着大家使用过程中，我们也不断的提升整个产业链对于折叠屏的承受能力。
问：华为Mate X是国内首个上市的折叠屏手机，华为有没有销量预期？
何刚：华为Mate X现在消费者需求非常大，对于这样一款产品我们期望的销量也是有的，我觉得在第一阶段，特别是现在大家刚开使用的时候还是有大量对于新形态使用的体验的反馈，我们更希望在第一阶段更多和消费者结合，了解大家对这款产品的体验。面向未来我们会有更多折叠屏产品的优化，比如推出华为Mate X的升级版，还会有更多的折叠屏产品上市。我觉得整个折叠屏的方向会持续坚持，对于具体的销量我们没有具体的目标。
问：华为Mate X今天这个产品定价16999元，华为对于这款5G折叠屏手机的定价策略是什么样的？
何刚：对于定价我们也没有考虑得特别复杂，在巴塞罗那发布的时候，我们发布了海外的价格。我们走到行业前列的时候，发现很多部件都需要我们去帮助供应商不断成熟、不断稳定、不断提升良率。现在我们的关键部件还是非常、非常贵，在这个价格上，您说得对，定价的确不高。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我们选择了这个价格。至于我们的定价策略，考虑的因素很多，一时很难说明白各方面的因素。我们觉得这个价格是合适的价格，无论是现在的用户对于高端手机的期望还是创新产品的期望，我们也希望消费者能够用合适的价格来体验，我们也不希望价格到3万、5万元，我们很少做奢侈品定价，我们还是以正常产品定价来看这个产品的。价格我不好评价，让消费者评价。
我们希望更多的人体验到折叠屏手机，所以价格不会用奢侈品的方式定价，我们没有这么考虑，还是正常定价的方式。
关于5G应用
问：关于VR。5G的特点可能对于VR来说最近要开始回暖，对于VR，华为怎么看？VR的未来，是不是除了手机还有CPE，这两个主力终端是华为主要做的一方面？VR现在主要是内容层面比较薄弱一些，影视的内容还好一些。比如游戏这块，可能最多的有两三百款游戏给用户使用，对VR内容生态的建立您怎么看？
何刚：VR作为新的形态其实已经有很多年的时间，在过去一段时间里面，各方面因素的限制，使得大家觉得它在规模推广和使用中遇到一些问题，其中最核心的是VR头盔太重、太大。过去我们做了两代VR头盔，都还显得有点太大、太重，戴在头上我自己觉得持续佩戴时间无法坚持半个小时，因为过去的重量600—700g，甚至有些800—900g，有些人把电池什么都放到头盔上，非常重。我们从上一代开始做了分离架构，手机、电池都在外面，头上只有显示，相对来说比别人轻了20%—30%。这次我们做了更大的进步，头盔重量比其他的产品轻了70%差不多，厚度减薄了60%—70%，厚度变得更薄。VR Glass真的像墨镜一样，可以折叠起来放到眼睛盒里面随身带。便携性提升、佩戴的舒适性提升，使这种场景有越来多的消费者愿意体验和尝试。
这种VR的体验，由于它的眼镜体验提升会驱动更多的应用开发商开发更多VR的应用。我们这次推出的VR Glass还有一个功能，像一个大屏一样，在你的面前有一个上百英寸的大屏，你可以把手机所有的应用、所有的内容都投射到大屏上。
我自己用手机打开腾讯视频看的内容，同时我还可以处理微信以及其他的事情。基于这样的体验，你的内容和使用场景是无限的，手机能干什么、VR就可以干什么。好处是我戴VR看腾讯视频，沉浸感非常重。就像坐在电影院看视频，你都忘了周围是什么场景，你以为自己在电影院，甚至想随手拿咖啡喝或者拿苞米花吃。我在飞机上戴着我的VR眼镜，从上海飞北京、从北京飞上海，我尝试了普通手机腾讯视频的体验，还不是VR的内容，相比过去的使用体验有极大的提升。
基于体验的提升，现在我们业提供了大量4K VR视频和VR游戏，这些结合在一起给VR更多的使用场景。这些组合在一起，我相信VR的内容丰富性会快速提升上来。再加上5G网络成熟，5G网络搭配VR让你随时可以享受更多优秀的内容。刚才我展示了韩国运营商的数据，他们发展了6个月5G用户以后，5G用户达到350万，其中有100万用户是持续使用VR和AR内容，也有20%的流量是在做VR和AR的内容，这说明5G的加持和优秀的终端体验，内容的丰富性会相互的促动，互相支持、发展，好的终端促动更好的内容产生，好的内容会促动更好的终端，让消费者不断有更多的体验。VR结合5G我相信会有大的发展。
问：您刚才有聊到5G VR的应用，除了AR和VR，华为还比较看好5G时代的哪些应用场景？
何刚：刚才提到AR和VR的应用，我们看到VR的体验，如果要实时看更多的数据，5G是非常好的支撑。AR时代，从我们做的Cyberverse的演示，需要实时看到实景和创造的数字世界，实景与数字世界的有机结合，看到这个画想到那个画是什么，看到那个建筑我们想知道建筑背后的故事，我们去一个地方想与实际的场景结合去面向你的目的地给出实景导航的信息，这些构建了全新的使用体验。
所以AR和VR是面向5G时代重要的应用和体验的提升。我们还有更多的可能，我们把Cyberverse和导航结合在一起，我相信导航可以升级到5G时代的导航。比如我们要导航去吃粤菜馆，选的粤菜馆可能导到时代广场，最多提示你时代广场的停车场在哪里，未来的导航是你选择粤菜馆，通过车载地图导到停车场停好车，下来以后立刻转为AR的实景导航，牵引你走到粤菜馆的门口。在走的过程中，甚至于会因为AR导航过程中，比如知道你想吃粤菜，是不是川菜也凑合，就会给你优惠包。这里面有大量服务提供的机会，让消费者更方便。你要吃粤菜，我给更优惠的价格让你吃川菜。我相信刚才我说的导航的场景，甚至于融合大众点评吃饭的场景，是融合在一起的服务使用体验。
这些服务伴随着5G时代、伴随着更好的体验，伴随着计算能力的提升与AR的结合，可能有大量应用提升的机会。可能AR和VR是一种能力，它会加持在目前我们享受的服务商，使它服务整体的体验上升一个台阶。让我想象未来会怎么样？我觉得应该会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是一个物理世界和虚拟世界更加融合的新时代，是一个物理世界和真实的日常生活与数字生活深度融合的状态。随着5G技术进步，随着AR、VR的技术加持，我们的日常真实生活和数字生活可能会有更好的结合，也有可能给大家的真实生活提供更多的便利、更多的方便、更多的可能性。所以我对5G时代的到来还是充满信心，能够有一个全新的使用体验，我们的5G手机加上今年推出的VR Glass和全场景的产品，在5G时代里面能够给消费者带来全新的生活体验和智慧生活的场景，未来我觉得还是非常值得期待的。
问：现在手机厂商对5G比较热情，消费者也是比较期待，但是现在消费者买到5G手机之后，其实它和5G的体验差别并不大，因为现在还没有成熟的5G应用。另外像您刚才说的下载大的OTA推送的系统升级包包并不是每天、每月、每周都有，现在5G手机到消费者手里沦落为5G测速工具，对于这种情况您对于5G手机和未来的发展以及5G应用的判断是什么？
何刚：这句话在2G到3G、3G到4G刚开始都是类似的想法，都是有的。这种想法对不对？我觉得不能说不对，但是对于新技术带到市场上的时候，初期大家会觉得“有什么用”、“2G到3G能干什么”、“3G到4G，我的速率很好，你4G带来什么新的东西”。在3G到4G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能想象到有大量基于LBS的应用提供给大家吗？我们想不到打车、快递、点餐的服务，这在4G网络和终端达到比较好的成熟状态以后，帮助整个行业更多的应用和服务。
4G到5G时代，大家觉得4G够用，5G时代速率那么快，还可以干什么？现阶段我的确没有想到无数的应用，怎么做、给大家提供什么服务。我能看到的是有些场景下已经发挥价值。比如发布会之前，我之前用的是测试版本，测试版本发微博的是显示“华为手机”，其实我用的是保时捷。当时没有升级到正式的商用版本就没有显示出来。今天我想把尾巴漏出来，所以就要升级到正式版本。过去肯定没有戏的，因为一般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下载时长，即使用公司的Wifi，由于有干扰或者用的人多，速率不快也会很快，也需要很长时间。现在用5G，可能几分钟下载完而且快速完成升级。这个场景不一定每天都有，但是有些时候可以帮到你，这只是5G刚刚开始的时间。随着5G不断成熟、稳定，规模覆盖越来越大，我相信有更多的应用、更多的服务会在5G的网络上提供给大家。5G除了有更高的速率还有更好的时延，时延带给大家的体验又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例子，现在手机本地存储的内容和云端存储的内容千差万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本地存储的读取时间远小于云端，大家觉得去云端取数据很难、很麻烦，不愿意搞。偶尔有晚上加载一晚上传上去，或者有时候晚上下载一晚上下载过来。随着5G的高速率，达到Gbps的速率，以及时延降到10毫秒左右，就可能使云端的存储和本地的存储，在读取数据和下载时间越来越接近。让以后带来大量云服务提供的可能性越来越多。本地的存储内容和云端的存储的内容，如果使用体验越来越接近，可能你就会遇到完全不一样的对于终端的使用体验。更何况还有更多的云游戏、云存储这种新的东西，现在我们还只是在5G刚开始的元年，刚开始的时刻去展望未来、想象未来，随着这些基础技术能力的提升，我相信有更多更聪明的应用开发商、服务提供商基于这样的网络能力和终端能力开发出更好、更优秀的服务和体验。
我对于未来5G的使用和体验我还是有充足的信心，我相信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可能会如雨后春笋一样，基于5G的大的上载和下载速率，以及短时延会有新的服务和应用推出。那时候你再说，我为啥不买4G手机？可能大家会觉得回不去了，技术进步就是这样子。3G到4G的时候，刚开始大家也有很多疑问，但是到4G时代让大家回去，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回去了。
问：今年华为手机总出货量的预期是多少台？
何刚：去年我们全球发货2.06亿台，国内和海外基本上接近50%对50%，今年由于谷歌的影响，海外的销量和过去相比，不像过去卖得那么多，海外销量有些下滑。国内的销量增长非常快，具体的数字我还没有拿到，之后可以由我们的销售同事给你反馈。现在已经做到2亿台，今年的总预期销量我估计做到2.4、2.5亿台之间。
